小时候喜欢把糖含在嘴里吃, 口味比较重。
把一大块儿冰糖或者赤色的红糖在上下牙之间摩擦,喜欢捕捉那种零星的甜味儿。
白糖也好吃,加在年糕里面,或者用冬天透熟的、刚从冰柜里拿出来的大草莓蘸着吃,或者用芋头蘸着吃,都好吃。
后来蛀牙了,不能吃糖,后牙黑黑的,不敢咧嘴笑,不敢放肆笑。和白糖疏远了,我长大了。
爱吃白糖的人似乎都有点儿理想主义。
前几天去逛街,有一家衣服店的名字就让我印象深刻,里面有“白糖”两个字。走进去,布置得很精致,主色调是白色,店主特意弄了个高脚凳坐在旁边,有种小酒吧的年轻老板娘的感觉。
从那以后我每天都会想到“白糖”。想起来就觉得舒服极了,去小脏摊儿买烤冷面的时候,一个人说要原味儿的烤冷面,老板娘说:“可是白糖已经加了,那你要醋吗?”那个人说:“加了就加了吧。”我心想:还有人不爱吃酸甜儿的?
白糖多喜人,做饭,做甜点都会用到,还能中和苦咖啡,还能让人觉得生活就是甜的。
在我蛀牙之前,白糖是我的日常。
现在我不蛀牙了,白糖也依旧喜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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